说起喜欢的日本摄影师,有两个人——植田正治和石内都——是让人特别着迷的。这一篇源于读到石内都的一本自述体小书《黑白》。书中,石内都总结了她喜欢黑白摄影的三个原因。

人每天看到的世界都是色彩斑斓的,但如果叶子不再是绿色,桌面不再是棕色,电脑屏幕由原始的高对比度的黑与白构成,一切色彩都变成了只有灰度的反射面,原本吸引你注意的东西还能引人注意吗?所以,她开始接触黑白摄影,去想象、成像肉眼无法直接观察的另一种世界的样子。

黑白摄影里,拍照的人能独立完成所有的——从取景、拍摄、冲洗到放大——所有的工作,同时天气、水温、药水的状态、心情的好坏,都对所洗印出的黑色有相当大的影响,不到最后一刻都没有定型的黑。总说底片是乐谱,放大是演奏。拍照、冲洗,虽然每一步都由自己掌控,但不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得到了怎样的乐谱,纵然是拍照老手也难免在打开显影罐前默默祈祷。而放大的过程,更是不断实现自己的想象,得到理想的黑色。

“尽头的黑”、“有风格的白” 这样的词多次出现在书里,但真正看过暗房作品的人对这种高密度银盐颗粒堆积出来的深黑色一定难以忘怀。颗粒与颗粒之间似有缝隙,又紧密聚集,颜色有浓、有淡,从深黑到相纸上完全没被曝光的极白,中间有无穷的灰调过渡。

所以,这既是一项极其艰难的技艺,又是一门简单而有趣的手艺。

2019年12月末

2019年12月末

“其实我发现, 你的感觉, 你的侧颜, 很像“映里”…“

从来不说柔情蜜语的你, 这一番突然的评价, 也是无端缘由

坐在副驾的我, 笑着回应”那是好看, 还是不好看呢?“

你嘀咕”不知道…“

 

第二天, 你拉着拖延半个月没去剪的头发,来问:

”可不可以不剪了??? ….我讨厌剪头发…….我也要像“荣荣”一样, 留长长的头发, 艺术家都是这样子的….“

 

哈哈, 好, 那就不剪了, 像”荣荣“一样.

 

常说, 所有相聚, 都有分离

可是, 有些人, 分开了, 就真离开了

有些人, 总还在那里…

在可能的未来, 蓦然回首, 眼里的尘埃和星河, 相互回应.

你形容, 这份存在, 像一种“心灵依靠”.

另一种可能

 

许久没回老家。

奶奶中风后恢复得还不错,只是熬过这道坎后,一家人都苍老了许多;爷爷在住院,老胃病;千难万难萦绕在爸爸的眉头。老人家说过,”爸爸” 就像一颗大树,遮风挡雨,滋养下面的小树小草。

花神咖啡

互啃的11年

心里还是雨中的少年哇~

 

☔️11 Years of Memory with The One 🚗

 

 

 

 

 

停更好久. 迟钝.

回深一年, 自顾不暇的日常周转, 来不及回头看, 更无心内省.

总觉得世界声音太多, 而自己总淹没着, 辨不出触动心弦的旋律, 又触不到同频的回音.

 

也是那天坦诚的反击, 来自最亲近的他…

才蓦然被敲醒, 驮着期待的重担, 自觉一直艰难喘息, 也留给别人沉重的空气~ 一点点带走生活颜色和惊奇, 就剩下条框限制下的怨言和枯燥.

好像已经很久, 很久没有感动的火花, 期待的单纯了.

 

不是生活欺骗了你, 是心境困住了自己.

那些吉光片羽, 温暖如初, 初心依旧

如佳人书画,  缓缓道: 路阻且长, 处之如日常.

 

未来是本书籍
有童话
有爱情
有推理
一笔一画
改写自己

 

 

破旧的凯美瑞在新藏线上飞驰,离开叶尔羌越来越远,海拔逐渐升高。空气稀薄加旅途劳顿,以及窗外风景的高度相似,让人的记性越来越差,需要靠在旅行中不断拍摄视频,才能完整地串起途中经过的地方。随着高反越来越严重,这也逐渐变成徒劳——透过手机镜头能捕捉到的不过是相同的景象,天空、高山、湖泊、戈壁,所有细节都转瞬即逝。

4月底的南疆行,前后只在喀什待了两天。此行主要目的地是打卡班公措,弥补7年前穿越阿里大北线时,在阿里最西端留下的遗憾。此外,还会经中巴友谊公路翻过昆仑山脉西段,到塔什库尔干县城。铁脚走昆仑,此翻四次穿越昆仑山脉,在祖国西南边疆完成了一桩心愿。

南疆全程路线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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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深圳到喀什的飞机要经停乌鲁木齐,清早从宝安机场起飞,迷迷糊糊看到窗外珠江入海口碧蓝的江水映着蓝天;天山北麓,雪山连绵不绝,离开乌鲁木齐不久,周围都变成了一望无际的黄土地,偶尔有光秃秃的山峰。

8小时的旅程里,断断续续看了些关于喀什的文字,有的把它写成充满异域风情的秘境,有的些许偏激,有的流连于维族姑娘,有的只管专情美食。饮食、建筑、服装、习俗,这一切多元化的因素在这里交融,皆因为这是祖国最西端的一片土地。我从来没认识过一个来自南疆的朋友,这一切模糊的印象,都只能等接下来几天去揭秘。

喀什,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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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凡人都很自私,但合在一起,又让你愿为社会奉献;每个功成名就的人手上都沾满了血,但合在一起,成功却是你的向往。

广州

翻开“英国布列松”简•鲍恩的画册《一生的凝视》,发现一张布列松手持 Leica M3 的经典造型竟然是她用 Rolleiflex 拍的。

想起在耶路撒冷遇到一对成都的 couple,男生用 Leica,女生玩 Rolleiflex,想起来可惜,“南山布列松”没给“武侯布列松”拍张照。

HENRI CARTIER-BRESSON

记忆有时会重叠,一瞬间会觉得眼前的场景在梦里似曾相识。一卷胶卷时隔半年,在两座最喜欢的城市里拍了两次,留下了一段重叠的记忆,于是特拉维夫的RR偶遇了九龙塘的大叔~

一年前,在即将离开北京之前去了趟青岛。青岛离北京的距离不远不近,远得不像适合周末说走就走的城市,近嘛却又要耗费半天时间在路上。有种感觉,应该是近些年最后一次有机会用短假期去青岛了,回深圳后整个北方的旅行(地理上真正的北方)都将变得遥远而珍贵。

开着车在高速上走着,七年前曾在冬天去过青岛,那时候老城里的路面多还没翻新,海军博物馆还很破败,而这一次又是初春未到的时候。出了河北,从黄河两岸起慢慢能看到一点绿色。到了青岛,住宿订在海洋大学鱼山校区里,青岛的夜生活比北京要长的多,9点过后的啤酒街里许多食店还很热闹,几盆蛤蜊就着几杯青岛啤酒下肚,美食的热情一下就洗刷了五小时车程的疲累。更何况,在北京城里的也是没有这样的夜生活的。

从鱼山校园走到海边全是下山路,兜兜转转了一小会,初春依然会让人感到寒冷,夜晚温度不到 10 度,混着湿冷的海风,穿着大衣才能舒适——但对于习惯了湿冷的南方人,这种感觉很是熟悉且喜欢。

晚上清冷的小鱼山容易让人迷路,白天的校园里不宽的校道却两侧停满了车。小时候一直住在学校里,到后来离开家去上大学,一直在学校里生活了 20 年。校园里没有各种喜茶、星巴克,但校门口的小卖部里的五羊雪糕也没怎么涨价;没有恒温的泳池,但球场里总是有青春昂扬的学生和往来锻炼的居民。工作后断断续续回家小住,再没有机会在家里呆超过一周了,越来越体会到校园是无论何时都可以好好住下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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