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7日

东京日和。思念阳子,决定出去走走。至银座和光,想起了东京站的日光。在纪伊国屋店,买了廉价和高价的商品,还有《裸像》中的“裸像”。回家,收到《ON THE LINE 》2月期杂志,读了阳子最后的文章,哭了。

至于以后,嗯……暂且打算去河边呆一阵,望碧空万里,任脚下河水安静流淌,随波漂零,已经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

背仔角

无意中发现一个博客 《IN THE FOOTSTEPS OF JOSEPH ROCK》 (可能需要科学上网)。

提到西南中国,许多人会想起小说《消失的地平线》中的秘境香格里拉。作者曾说,他受一位植物学家、探险家——约瑟夫·洛克——1930年前后发表在《国家地理》杂志上的一系列探险文章的启发而写成小说。

今天,洛克曾长期居住的雪嵩村(现名玉湖村)早已通了公路,他也成了丽江旅游业的一个招牌。实际上,洛克生活在的1920~1949年的中国西南,一边要尽量避免土匪军阀混战、解放战争、内战的阴影,一边要面对边境地区艰苦的生活环境,并不是什么雪山脚下的香格里拉秘境。

20多年里,洛克陆陆续续在《国家地理》等杂志发表了许多文章,包括知名的介绍贡嘎雪山、亚丁三神山、纳西族文化等文章。49年,洛克离开时带走了大量动植物标本和文字资料。同期,除洛克外,还有一大批植物学家、探险家(大部分在洛克之前)扎根中国西南,他们一起向世界介绍了中国大西南的壮美风光和丰富人文。而洛克是那一批西方学者里,在中国生活时间最长,到现在依然影响最大的人。

回到前文提到的博客 。作者是一个英国人,大约在1990年前后移居新西兰,并在图书馆里接触到了《国家地理》的历史文献,随后对洛克笔下的中国大西南产生了浓厚兴趣。这里作者讲了一个悲惨的故事,在“梦开始的时候”,他经济拮据,没法到中国长期旅行。

直到1994年,作者开始了他的重走洛克线计划。随着洛克的笔记,作者花了20年时间,游遍丙察察线(怒江线)、金沙江线,到了昆明、大理、丽江、稻城,看过苍山、玉龙雪山、梅里雪山、亚丁三神山、贡嘎雪山、雅拉雪山,进过雨崩和亚丁村深处。作者在博客里详细记录了每一次出游的经历和感悟。作者查阅了洛克大量的笔记文献,在博客里贴了许多洛克当年拍的黑白照片和彩色照片(是的,洛克也是一位摄影师)和他游览时在同一地点取景拍摄的对比照。

洛克笔下1920年的雪嵩村

作者1994年来到雪嵩村

20多年后,我拍下的雪嵩村

洛克笔下1920年的雪嵩村

我拍下的雪嵩村

洛克笔下1920年的泸沽湖和厄姆女神山

洛克在泸沽湖边

作者重走泸沽湖

作者拍下的泸沽湖和厄姆女神山

我拍下的泸沽湖和厄姆女神山

洛克49年离开后,仍然期待再回中国,在写给朋友的信中曾提到,他密切关注着中国形势的走向,希望条件允许时能返回丽江。“我宁愿死在丽江美丽的群山之间,也不想躺在美国冰冷的病床上孤独地老去。”然而,往后余生,洛克再未踏入中国。

博客的作者比洛克幸运得多,随时能再回到中国探索更多洛克也未曾发现的美景。

而我们则更应知足,深圳与大理只有一天的距离。

前天夜里北京又下大雪了,是春雪?又像是东北的粉雪。

2012年3月初,都以为春天来了的时候,北京也下过一场这样的粉雪。那时住在回龙观的高楼里,睡前天空还没有异样,早晨起来去上班,道路两边覆满了厚厚的雪。但温度已经高了,边走边听着滴滴答答的水滴从干枯的树枝上滴落。从住处走到龙泽站的路不远,刚出门雪景还像一片幻境,路上都是匆匆忙忙赶路上班的人,等走到地铁站大块大块的雪都滑落到了地上,雪后的地铁站异常拥挤。

2012年3月

2012年3月

2018年4月中,夜里又下了一场雪,温度比3月更高了,雪落地变融化成了冰渣渣,只在在地上积了薄薄一层白冰。带着黄豆到小区里看雪,雪花又快又密,打在刚发芽的树枝上、打在人的脸上、打在长明的街灯上,眼镜很快沾满了雪花融化的水滴和呼出的热气,这时,面前来了一辆轿车,车灯打在眼睛上,分不清密密麻麻的雪花还是什么,在清冷的春夜里非常美丽。

2018年4月

2018年4月

前天夜里北京又下大雪了,人们总怨念为什么在故宫闭馆的前一天下雪。

2019年10月,长坪沟,四姑娘山

说起喜欢的日本摄影师,有两个人——植田正治和石内都——是让人特别着迷的。这一篇源于读到石内都的一本自述体小书《黑白》。书中,石内都总结了她喜欢黑白摄影的三个原因。

人每天看到的世界都是色彩斑斓的,但如果叶子不再是绿色,桌面不再是棕色,电脑屏幕由原始的高对比度的黑与白构成,一切色彩都变成了只有灰度的反射面,原本吸引你注意的东西还能引人注意吗?所以,她开始接触黑白摄影,去想象、成像肉眼无法直接观察的另一种世界的样子。

黑白摄影里,拍照的人能独立完成所有的——从取景、拍摄、冲洗到放大——所有的工作,同时天气、水温、药水的状态、心情的好坏,都对所洗印出的黑色有相当大的影响,不到最后一刻都没有定型的黑。总说底片是乐谱,放大是演奏。拍照、冲洗,虽然每一步都由自己掌控,但不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得到了怎样的乐谱,纵然是拍照老手也难免在打开显影罐前默默祈祷。而放大的过程,更是不断实现自己的想象,得到理想的黑色。

“尽头的黑”、“有风格的白” 这样的词多次出现在书里,但真正看过暗房作品的人对这种高密度银盐颗粒堆积出来的深黑色一定难以忘怀。颗粒与颗粒之间似有缝隙,又紧密聚集,颜色有浓、有淡,从深黑到相纸上完全没被曝光的极白,中间有无穷的灰调过渡。

所以,这既是一项极其艰难的技艺,又是一门简单而有趣的手艺。

2019年12月末

2019年12月末

许久没回老家。

奶奶中风后恢复得还不错,只是熬过这道坎后,一家人都苍老了许多;爷爷在住院,老胃病;千难万难萦绕在爸爸的眉头。老人家说过,”爸爸” 就像一颗大树,遮风挡雨,滋养下面的小树小草。

花神咖啡

停更好久. 迟钝.

回深一年, 自顾不暇的日常周转, 来不及回头看, 更无心内省.

总觉得世界声音太多, 而自己总淹没着, 辨不出触动心弦的旋律, 又触不到同频的回音.

 

也是那天坦诚的反击, 来自最亲近的他…

才蓦然被敲醒, 驮着期待的重担, 自觉一直艰难喘息, 也留给别人沉重的空气~ 一点点带走生活颜色和惊奇, 就剩下条框限制下的怨言和枯燥.

好像已经很久, 很久没有感动的火花, 期待的单纯了.

 

不是生活欺骗了你, 是心境困住了自己.

那些吉光片羽, 温暖如初, 初心依旧

如佳人书画,  缓缓道: 路阻且长, 处之如日常.

 

未来是本书籍
有童话
有爱情
有推理
一笔一画
改写自己

 

 

每个凡人都很自私,但合在一起,又让你愿为社会奉献;每个功成名就的人手上都沾满了血,但合在一起,成功却是你的向往。

广州

翻开“英国布列松”简•鲍恩的画册《一生的凝视》,发现一张布列松手持 Leica M3 的经典造型竟然是她用 Rolleiflex 拍的。

想起在耶路撒冷遇到一对成都的 couple,男生用 Leica,女生玩 Rolleiflex,想起来可惜,“南山布列松”没给“武侯布列松”拍张照。

HENRI CARTIER-BRESSON

无论平淡还是无聊,开心还是忧伤,只要拿出一副下一秒马上就有开心的事要庆祝的样子,(豆子)狗便会立刻摇起尾巴开心滴扒过来开始庆祝,狗生满满的正能量。

两人肩并肩地走路本身就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毛姆

18:23

18:25

18:32

18:38

8点下班,与朋友四人小酌几杯。回家路上,遇到一只大猫带着三只小奶猫。

整个深圳都在微风中等待今年最强台风 山竹 的到来,这里却像黑白默片一样静静地叙着旧事。

TAPS

假如有一天,完全不记得哪一天是我们相识的日子,哪一天第一次见面,哪一天第一次约会。只要抬起手,那一天便复现在眼前,第一次见面,第一次约会。

Exclusive